第二十章 巧计落空_花木兰传奇之多伦传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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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 巧计落空

  看着近在咫尺正在与己方士兵激烈砍杀的柔然士兵,花木兰又一次愣在了那里,拿着柄短剑不知所措,虽然他想冲过去和柔然人砍杀,但颤颤巍巍的脚下就是迈不动步。这时尉迟恭正在被三个柔然士兵围攻,这三个士兵都是狼营的勇士,久经战阵,砍胸、削腹、斩腿,身法十分灵活,配合十分得宜,尉迟恭勇在力大,但身法和他们比起来略显笨拙,只能不断挥舞手中的钢鞭,用一力降十会之法避免他们近身,无意间瞥见花木兰呆在那里,厉声喊道:“花弧,你还愣在那干什么,快过来帮我杀了他们。”“噢噢!”花木兰连连点头,却还是难以移动半步,那三个柔然士兵也知道尉迟恭有援兵将到,攻得更加猛烈了,其中一个力气较大者猛地跃起,朝尉迟恭额头劈去,尉迟恭一鞭挥出,“!”的一声响,那名柔然士兵虎口发麻,手中的弯刀脱手而飞,尉迟恭乘势一脚踢出,将他踢出一丈多远,正好落在离花木兰不远处。尉迟恭还没来得及喘口气,忽然被另一名柔然士兵踹中胸口,向后飞出半丈多远才落地,一抬眼只见雪亮的弯刀已到胸前,来不及多想,下意识的横鞭抵挡,受上的酸麻感还未完全消除,力气没有那名士兵的大,看着越来越近近的弯刀,尉迟恭满脸通红尽力的硬撑着,看花木兰还愣在那,那名柔然士兵正在慢慢的爬起,痛苦的对花木兰吼道:“花弧,你的行为再次证明了叫花狐的就是个懦夫。”花木兰闻言自语道:“不,我不是懦夫,不是!”最后闭上眼大声吼道:“我不是!”吼完也不知哪来的勇气,猛地冲出几步,一剑刺穿了那名正在爬起柔然士兵的胸膛,鲜血溅在脸上,看着那名士兵慢慢倒下,感受着脸上的血腥气,花木兰彻底的呆住了。“花弧小心!”就在花木兰发呆之际,忽然听到柱子焦急的呼喊,抬眼一看,见一名柔然士兵的弯刀已砍到近前,原来是刚才把尉迟恭踹倒的那名柔然士兵,本欲助另一名同伴除掉尉迟恭,但半路听到另一名同伴临死前的惨呼,转身一见花木兰杀了自己的兄弟,便冲上来要给兄弟报。看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、近在咫尺的刀锋,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刀锋上的寒意,想要闪避和抵挡都已来不及,“再见了,爹,莫将!”花木兰闭上眼睛默念道。就在花木兰闭目等死之际,忽听的“噗”的一声,兵刃入体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,睁眼一看,眼前的柔然士兵被一柄飞来的短剑刺穿,难以置信的倒了下去。这时柱子跑到花木兰身边关切的问道:“花弧,你怎么样,没事吧!”柱子刚刚杀死一名柔然士兵,本想去救尉迟恭,却发现花木兰身处险境,一时也顾不得思考,大声提醒一声后想去救援也来不及,手中的短剑下意识猛地掷出,却不想真的刺死了那名柔然士兵。花木兰脸色惨白,强自笑了笑说道:“柱子,我没事!”虽然经历过无数生死关头,但在这刀光剑影的战场上面临死亡的感觉与之前完全不同,想起刚才的情景,仍是心颤不已。这时尉迟恭跑了过来,花木兰本以为尉迟恭会骂自己,低下头小声说道:“橦主,我…”却不想还没等花木兰说完,尉迟恭“哈哈”一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:“花弧,好样的,是我尉迟恭的兵,走,我们继续去杀柔然人!”尉迟恭领兵多年,知道新兵最大的障碍就是杀人,这一次花木兰杀了人又经历了生死关,他已经算是一个合格的士兵了。而此时对刚刚杀人的花木兰,需要的是鼓励而不是责骂。看到尉迟恭那信任满意的神色,花木兰坚定的点了点头,与尉迟恭、柱子一起,朝远处的柔然人冲去。从此刻起,花木兰再不是一个绣女,成为了一个真正合格的士兵。一刻钟后,感受着魏军的反抗越来越猛烈,集结好奔来的魏国士兵越来越多,铎苏风知道再呆下去就会身陷重围,连忙大声吼道:“撤,快撤!”所有士兵闻言不敢耽搁,纷纷掉转马头向外奔去,此时岸边的栏栅经过一刻多钟的燃烧,早已脆弱无比,经过又一番冲撞,成片成片的倒了下去。在河对岸,数千名柔然骑兵整齐的排列着,个个面色冷肃。多伦一身黑色盔甲骑着乌骓马游走在队列最前边,看着尉迟恭率军在后面追杀前去袭营的己方士兵,刚想下令前去接应与尉迟恭交战,忽听得“”几声,一阵金铁交鸣的声音从对面响起,内心有点失望,看着对面摇摇头自语道:“奚斤,我究竟是高估你了还是低估你了!”尉迟恭刚刚跑到河边,忽听得背后想起了鸣金收兵之声,虽然心有不甘,但也不敢违背军令,看着渐行渐远的柔然人和对面严阵以待的数千柔然骑兵,狠狠地挥舞了下拳头往大营内走去。而夹杂在队伍中的花木兰,远远望着对面那个胯下骏马、一身黑甲不时在人影中闪过的的柔然将军,虽然看不清他的相貌,但心里有个声音很坚定的告诉自己,“那就是莫将,那个让她日思夜想\又爱又恨的莫将!”回到岸边的大营中,看着遍地死尸和还在冒着黑烟的栏栅、鹿角,听着伤者痛苦的**,不少士兵正在忙碌着救治伤者和掩埋尸体。这一刻花木兰没有再向上次那样害怕,她终于明白了,这就是战争,你死我活的战争,而自己也不再是五凤谷的绣女,而是一名真正魏国战士!想通了这一点,花木兰感觉轻松了许多,深深的吸了口气,便加入到掩埋死者救治伤者的行列中。多伦率队回到岸边大营后没有再去那个高坡,而是满脸凝重的径直到了岸边的临时帅帐之内。走到帅位前站定,抬抬右手让所有的亲兵退下后,将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摔在桌上,原本平静的脸顿时变得难看无比。他真的想不明白,究竟是自己小看了奚斤还是高估了他,这次行动给了奚斤那么大的打击,他竟然还能忍的下这口气,依然坚守不出,这究竟该说他是胆小还是稳重。自己苦心孤诣布下的埋伏圈竟然一点也没有用到,打了六七年的仗,像奚斤这样的对手他还是头一次遇到,让他心里窝了一肚的火。过了一会,多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他在金蚕子的教导下熟知中原文化与兵法韬略,知道为将为帅最大的忌讳就是心浮气躁、骄傲自大。闭上眼深吸了口气,压下心中的火气,他开始重新思考此时的战局以及奚斤下一步有可能采取的行动。若说奚斤是稳重,昨日魏军士气高涨,今日饱受打击、**,心里肯定十分窝火,若是不大战一场定会使得军心浮动士气低落,这是为帅者的大忌,奚斤贵为大军统帅征战二十多年,不应该不知道这一点。那他依然坚守不出,肯定是料准了自己有埋伏在故意诱他出战,所以他在左右权衡,寻找最佳出战时机,若是自己不漏些破绽,以他的性格肯定依旧会坚守不出。若说他是胆小,眼下魏军的动向虽也说得过去,“不、不”多伦摇摇头将这种想法甩出脑中,拓跋焘雄才大略,绝不会任命一个胆小将军为大军统帅,而且若奚斤是一个胆小将军那他也不会有今日的地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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